两人就这么在病房里温馨的呆了一会儿后,苏溶月就去准备了晚餐,两人一起吃完了晚餐。
因为时逾白交代说要睡眠多一些身体才能恢复的更好,所以刚吃完饭没多久苏溶月就催着厉宴臣去休息。
厉宴臣无奈的看着她关心的模样:“我没事的,以前我接受的训练更苛刻,都是寻常。”
苏溶月知道厉宴臣说的什么意思,她和他肌肤相亲的时候看到他身上很多轻浅不一的伤痕,有些已经经过许多年,但是还是可以轻易想象出来当时是多么的残忍。
苏溶月看着他道:“那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,现在我在你身边就不可能让你再这样。”
厉宴臣看着她,看着她眼里的光十分坚定:“去睡觉。”
他无奈叹口气:“好。”
苏溶月想了想,又问道:“对了,你身上有伤口吧,睡前洗澡会舒服一些,可以洗吗?”
厉宴臣道:“可以洗,但是时逾白跟你一样,生怕我是个瓷器,磕着碰着,不让我洗,说只能擦身。”
苏溶月无奈的一笑:“还不是为你好么?”
她随即道:“那我打水给你擦身。”
虽然说起来还是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好意思,但是之前也的确干过这个事情了,所以已经比较顺手了。
没想到她刚要起身,厉宴臣却拦住她,神色甚至闪过了几分的不自然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。”
苏溶月蓦的一怔,看着厉宴臣说完之后竟然就这么自顾自的走进了洗浴间。
“……”
苏溶月眨巴着眼,一时竟然有些怔住了。
这是厉宴臣?
怎么感觉不太像是他的风格?
这男人又邪又痞,尤其是在某些事情上,非常乐于占她便宜不说,每次的身体接触都想要这样那样……现在怎么了……
他身体受伤,肯定不能运动的,但是怎么感觉思想上也变得纯净了?
苏溶月一双小秀眉拧着,将信将疑的走到了洗浴间的门口,看着里面传来了哗啦啦放着水流的声音。
是真的那么听话的打水擦身了,并且不用她帮忙?
她紧抿着唇,一时觉得有些奇怪,又好像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