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宴臣眉眼蓦的深谙下来。
“如果两天后,我的药不如师父,那么我师父在知道我先给苏老先生用药后就绝不会在继续医治了,就算他会,他也会把苏老出现的任何状况归结在我的药上,所以不要冒这个险,先维持原状,我会继续给苏老用药,只有你知我知,让他能更快的恢复。”
厉宴臣也明白,但是他实在不想看着苏溶月那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。
他会心疼。
时逾白清隽的眉眼看向厉宴臣,清楚的看出了他眼里的疼惜和波澜。
他心里微微一紧,苦笑了下。
随后,他缓缓看向他:“我的药,你相信吗?”
他会选择相信他的医术还是师父的。
厉宴臣淡漠的睨了他一眼,就好像他说的话十分多余。
“废话!全世界,我只相信你一个人的医术。”
说完之后,他就单手插兜,径直向前走去。
时逾白在他身后,薄唇边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弧度。
——
下午。
从疗养院出来,苏溶月站在门口,正准备叫车就接到了洛初夏的电话。
“你在哪儿呢?”
苏溶月如实回答:“在疗养院,我刚出来。”
“你又去照顾你爷爷了吗?现在怎么样了啊?”
“还可以,就是两天后会有药,这回确定了。”
洛初夏也明显欣慰了下:“那这样就好,你现在就在那,我在附近的影视棚里拍摄,顺路过去接你。”
这样再好不过了,苏溶月立刻点头:“好。”
十分钟后,洛初夏来了。
远远的就看见她的火红色超跑帅气的疾驰而来,到了跟前,她笑眯眯的挥爪,一袭宝石蓝的连衣裙,纤细又修身,秀发散着,戴着墨镜,精致的脸上白皙无瑕。
她笑的热烈,就像是她的性格一样,热烈又张扬。
“上车。”
苏溶月微笑着上了车。
超跑瞬间疾驰而去。
路上,苏溶月问了洛初夏家里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