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宴臣,你干什么?”
厉宴臣长臂单手撑在她的脸侧,一张又危险的俊脸压低靠近。
“我干什么?侮辱我的人格就想跑?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!”
苏溶月挑着红唇冷问:“我侮辱你什么了?”
厉宴臣没有回答,只是嘴角带着危险的冷意。
“你说……全身上下只有我的嘴最硬,苏溶月,你确定??”
苏溶月一顿,然后嘴更硬,挑衅的抬眸看他:“不是吗?”
厉宴臣眼尾一眯。
很好。
有意思。
还真是个又倔强又会到处扎人的野玫瑰!
男人晦暗的眸扫过去,看着她这会儿大概是为了彰显气势,故意踮了踮脚底,抬高了下巴,那精致出尘的脸蛋和光洁白皙的天鹅颈没有一丝瑕疵,白的发光。
此刻她那桀骜不驯的眼眸同时又透着一股慵懒和漫不经心的野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总觉得在狠狠纠缠的那一夜之后,苏溶月的身上多出一种气质,那是一种有意无意之中流露出的一种媚态。
就像是此刻,她哪怕瞪他可是眼波盈盈,哪怕生气,可是那嫣然的唇却不点而红。
纯而不娇,媚而不妖。
厉宴臣眸色深邃下来,苏溶月却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到底是什么废料垃圾,继续挣脱:“放我出去!”
厉宴臣却掀唇勾了勾,眉眼肆意冷峭。
“出去?我记得,那一晚,你可是勾着我的脖子,叫我进去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