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作死的路上一路踩油门,连刹车卡钳都给卸了啊。
美少年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家伙被阉割送去炮灰营的下场。
你竟敢如此与我说话
厉雨荨修长而又轻柔的眉毛耸动,眼神冰冷的仿佛是万载玄冰。
不然呢
林北辰目光赤裸裸地打量着她,昂起下巴,一脸的桀骜和挑衅,道:不然如何对话像是其他十九个没有卵蛋的懦夫一样,见到你就瑟瑟发抖地跪地请安吗我和这些胆小如鼠的废物不同,如果你想要一个畏畏缩缩的无趣玩物的话,那我们就一别两宽吧。
男人,你这是在玩火。
厉雨荨冷笑,道:像是你这样自作聪明试图另辟蹊径的人,我见得多了,你知道他们的下场吗如果你知道,也许你会被吓哭。
林北辰竖起中指揉了揉眉心,反唇相讥道:是吗你未免把自己太当回事了,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。
妈的。
才刚刚插进来,人设就要崩。
略带大男子主义的林北辰,根本做不到像是一条舔狗一样,对这个魔女俯首跪拜。
大不了打一架逃跑吧。
反正有‘东道真洲’这个领域,他谁也不怕,随时可以闪人。
一时之间,大厅里的气氛,紧张到了快要燃烧的程度。
跪在地上的楚新、梁亦宽等人,真的几乎要笑出声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