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说她在公司里和旁边的同事聊得还挺开心。
江稚强忍着尴尬:“摸鱼也很累的。”
沈律言倒也还不是那么苛刻的上司,没有要求员工上班的这几个小时里一定要时时刻刻都投入在工作里,他早就发现江稚和她那个话有点多的同事,关系很好。
但是沈律言却不喜欢她和别人这种过于亲密的关系。
尽管对方是个女人,那也不行。
他不好干涉她的交友,这样未免太过霸道,他想了想说:“你和你那个同事每天聊些什么?为什么和她就有那么多话可说?”
江稚被他抱在怀里,挣都挣不开,几次过后索性放弃了:“沈先生,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沈律言想了想:“是有点好奇。”
江稚当然不能和他说实话:“都是些生活里的琐事。”
沈律言没信,但他只是说:“以后别和她走得太近。”
江稚不太理解:“程安怎么了?小姑娘挺单纯的。”
没有坏心眼,大大咧咧,有些粗神经。
沈律言听她给程安说话,对程安就更没有好印象,“影响不好。”
他这几个字,实在牵强。
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凑在一起,能有都恶劣的影响?
“沈先生,可能你没有同事,不太懂我们之间的友谊,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很无理取闹。”
“那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吧。”
“……”
总之,他不能再容忍放任。
江稚争辩不过他,自己生了会儿闷气,完全不想再和他说话。
沈律言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她在生气,晚上洗完澡关了灯,没忍多久便直奔主题。
夜色撩人,密不透光。
微弱的台灯只剩下点可怜兮兮的光芒,几乎看不清楚彼此的脸。
江稚感觉今晚沈律言尤其的凶,每个动作都很蛮横,一下子到了底。
她被逼出了眼泪,十根拇指紧紧攥着他,指甲掐得发白,她微微仰着雪白的脖颈,纤细而又柔弱,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,她几乎发不出声。
情到深处,欲壑难填。
江稚本想咬着牙,一夜都不要对他松口,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