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雨薇,我最后再说一次,我跟你已经分手了。”
言尽于此,我叫来保安,让他们处理失控的谢雨薇,而后便与陈雪一道回到包厢。
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,接着奏乐接着舞。
两个月后的一个深夜。
我意外接通谢雨薇用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。
女人似笑非笑,开门见山问我,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?
女人的语气一听就知醉得很厉害。
除此之外,手机中还传出了一些不太明显的呼呼杂音。
想了想,我说:“是”
良久的沉默。
嘟嘟嘟——
电话被女人挂断。
直到临近年底。
我才从曾经共事过的男同事口中得知,谢雨薇酒驾出事,成了植物人。
不过谢家父母很有钱,即便女儿苏醒的机会过于渺茫,他们依旧没有放弃治疗。
高级餐厅中,陈雪从洗手间出来,见我低头盯着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