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宴脸色顿时大变。
“妍妍我先出去一趟!”
我笑了笑,“没关系,人命要紧,你先去找她吧。”
他感激的看了我一眼,连外套都没顾上拿,仓促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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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只是低下头,继续画画。
这种事出现太多遍,我就慢慢习惯了。
周时宴回来的时候,已经是下半夜,我已经把画完的画裱了起来,睡得很沉了。
熟睡中周时宴似乎轻柔的抱住我。
“妍妍,我知道你今天很难过,是不是?”
“你放心,我已经打算把江新月开除掉了,等过一段时间,我交接完公司的工作,就全心全意陪着你在家里待产,好不好?”
如果不是闭着眼,恐怕我会忍不住笑出来。
周时宴是不是演戏太久,自己都入戏了。
又或者他知道我在装睡。
这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。
想让我跟从前一样,哪怕受了委屈,也心甘情愿咽下所有苦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