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昌侯。”
姜绾对这个平昌侯没有太多的记忆,京中各大筵席,也从未见过平昌侯以及平昌侯家眷。
看出她的疑惑,卫屹之沉声开口:“平昌侯一家并不在京中,平昌侯是清宁公主的驸马,皇家姻亲,因着我朝素来有规矩,驸马不得入朝为官,所以,他只是空有侯爵的头衔,并无什么实权。”
“清宁公主去世后,平阳侯上书,说是不愿在京中睹物思人,举家迁到了金阳。”
“当时人人都称颂这位驸马爷情深义重,现在看来,是早就有咯狼子野心,平日里闲云野鹤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。”楚景修插了一嘴。
“皇上可知道了?”
“奏章已经呈上去了,清宁公主已死,平昌侯一家和皇家并无干系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他逃不掉。”
卫屹之说罢,注意到多出来的莲儿和那个小男孩。
那小男孩看着要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一些,低着头,一副害怕见到生人的模样。
姜绾凑近,低语了两句。
“去书房。”
待几人再从书房出来时,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。
楚景修和阮书言告辞离开,莲儿他们则留了下来。
“德叔,让人收拾两间屋子出来给他们安置,他们姐弟俩是我的病人,需在王府住上一段时间。”
“老奴这就去安排。”
德叔退下去后,姜绾这才看向莲儿。
“我这儿虽然安全,但凡事都有万一,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,你们还是以姐弟相称,对外便只说,你是我的病人。”
“阮姐姐已与我说了,你并不是天生就哑,而是被人烫坏了,声带受损,这才说不了话,在府里的这段时间,我会尽力医治,不过,能不能恢复,我不敢保证。”
莲儿跪下来,连连对着姜绾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你不用谢我,我帮你治病,就当是报答你救阮姐姐的恩情,至于他……”
姜绾目光落在小男孩的身上。
“王府会尽可能的保证他的安全,如果真的能达成你所愿的话,那也是两国皇室之间的事,我自不会干涉。”
折腾了大半天,大家都有些累,莲儿带着谢安下去休息,姜绾也回了云锦苑。
闹闹和棉棉都已经睡着了,卫屹之手中拿着书册,但心思一看便不在书册之上。
“在想这个孩子该怎么处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