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静姝声音刚落,细长的脖子就被人掐住。
“宋静姝,你不要以为你掌握了秘术就敢肆无忌惮,温雨浓不是你能动的人。”
“不就是北齐安排在南越的一枚暗桩吗?没了她,依旧会有别人与你们传递消息,有何动不得?”
宋静姝说着,冷笑了一声:“我唤你一声公子是给了你面子,你还真当自已是什么人物吗?说到底,你不过是叶先生身边的一条狗而已,此事,你只需要将我的意思转告于他即可,答应还是不答应,轮不到你来决定。”
男人松了手,宋静姝立即退后了几步。
“宋姑娘的意思,我会转告给义父。”
“那就有劳公子了,还有一事,你们那位贤妃娘娘只怕还不知道。”
“姜绾已经在替皇上清除L内的毒素了,所以,就算这一次不愿让替死鬼,她细作的身份早晚有一天也还是会被发现。”
男人的身影消失后,宋静姝眼眸淡淡的瞥向半开的窗户。
秀儿撑着发软的身子走过去,将窗户关上。
“明日,我会告诉父亲母亲,我要去静安寺待些时日,你提前将东西准备好,和我一起过去。”
“放心,只要你不胡言乱语,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秀儿眼神呆滞的点头,心如死灰。
京郊的一座宅院内,男人从正门而入,立在两旁的小厮皆低头唤道:“公子。”
男人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,直至进入主院,才将脸上的面具给摘除,面具之下,是一张和沐柏川一般无二的脸。
不过,沐柏川无论何时脸上都会带着笑,此人却冷若冰霜,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。
推开主屋的门后,男人隔着一扇屏风行礼:“义父。”
轱辘的转动声响起,很快,一名中年男人自里面出来,男人端坐于轮椅之上,右侧的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,看上去有着可怖。
“义父,宋姑娘的情丝蛊已成。”
“哈哈哈!”
男人手撑着一侧的轮椅,发出一阵阵笑声,不过,他的声音沙哑,故而,这一连串的笑声听在他人耳中,只觉得难听至极。
“十几年了,我终于等到了。”
“义父,宋姑娘要雨浓让她的替罪羊。”
“她既然开口了,那你就通知雨浓一声,告诉她,这是三皇子的意思,她会明白的。”
“义父!”
“阿年,你是忘记了我和你说过的话吗?成大事者,当以大局为重,她本来就是三皇子安排在南越饿一颗棋子,既然是棋子,那就要让好随时牺牲的准备。”
“眼下,宋静姝才是我们的重中之重,一旦这情丝蛊用到卫屹之身上,没了定海时针的南越,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,父债子偿,卫天祁他夺我妻,杀我子,我就要搅得他南越皇室天翻地覆,不得安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