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冷眼扫了过去:“我也不能进去吗?”
“还请大娘子不要为难小人。”
眼见着张氏要硬闯,一旁的婆子连忙上前将她给拦了下来。
“大娘子,使不得啊。”
“侯爷这一次是真的动了气,您方才为了替姑娘求情本就和侯爷闹得不愉快,这会子要是再违背了侯爷的命令,只怕会惹得侯爷更加不喜了。”
张氏闭了闭眼:“难道真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容儿被禁足三个月吗?”
“大娘子,侯爷这会正在气头上,您说多了只会惹他更生气,等这阵风头过了,您再去和侯爷求情,他也能听得进去不是?”
“咱们姑娘这次也确实是行事太失分寸了一点,禁足一段时间也能磨磨她的性子,那摄政王不是也只有十日就要成亲了吗?也许,等婚事成了,姑娘就真的心死了也说不定。”
张氏神色稍缓:“只是如此一来,倒是便宜了清音阁那对母女了。”
“大娘子,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和庶女而已,侯爷就算再宠,也蹦跶不起来什么,眼下,大娘子还是先把姑娘的事给放一放吧,昌哥儿年初就要和平昌伯府家的姑娘结亲,咱们可半点都不能马虎。”
提及儿子,张氏总算是彻底冷静下来,扬眉睨着两个守卫。
“姑娘虽被禁足,但始终都是你们的主子,平日里所需之物不可怠慢了。”
“小的明白,大娘子且回吧。”
姜绾得知李茹和段容阳都被下令禁足,不得出门的消息已经是两天后。
而且还是从闺蜜阮书言那儿听说的。
阮书言,阮家嫡长女,算的上姜绾这十多年时间里,除了姜家人以外,唯一真心相待的人。
姜永言和阮书言的父亲是通期进士,二人自读书时便是好友,后外放的时侯又被分到一处,是以,姜绾和阮书言小的时侯就在一处玩。
后来,阮书言父亲仕途顺畅,早些年便被提拔为京官,两人之间虽不在一处,但也几乎不曾断了书信来往,感情非但没有生疏反而愈发浓厚。
阮书言得知姜绾被赐婚摄政王消息的时侯,正和母亲去外祖家访亲,收到消息后一心就想着赶回京城。
紧赶慢赶,总算是在八月十一这天赶回京城,次日便登门拜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