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你年纪不大就赔两千两银子,我替你跟我们东家说说好话,他应该不会追究你责任了。”酒楼伙计不紧不慢地说道,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吃定了刘逸。
“两千两?你确认?”刘逸瞪大了眼睛,记脸的难以置信。心里却想着:“村民辛苦一年也只能赚两三两银子,这得是他们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。”
“对,就赔两千两算了,念你年纪小啊,换别人肯定没这么轻易脱身。”酒楼伙计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小伙子还不快赔银子,感谢伙计大哥帮忙。”旁边的客人开始催促,眼神里透着不耐烦。
“我要不赔呢?”刘逸咧咧嘴,露出一个邪魅的笑,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羁与不屑。
“他说什么?他居然敢说不赔?”周围的客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,一个个惊得下巴都快掉了。
“小伙子你是疯了吧。”一个客人指着刘逸,手指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真是不要命了吧。”另一个客人摇着头,记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你认真的吗?再说一遍。”酒楼伙计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眼神像要吃人一般。
“我要是不赔呢?”刘逸又重复了一遍,语气更加坚定,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。
“不赔就等着砍手吧。”伙计恶狠狠地说完,转身就去叫人了,那背影像是被激怒的公牛。
刘逸却丝毫不慌,他大步流星地走回自已房间,对方沫说道:“打包好所有的东西,去外面等我。”方沫虽有些担忧,但还是照让了。
约莫十几分钟后,先前那个酒楼伙计带着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。
那些汉子个个肌肉贲张,手上都拿着寒光闪闪的大砍刀,那刀在阳光下闪着渗人的光,像是死神的镰刀。
他们如潮水般朝刘逸房间冲过来,后面还跟了一大群吃瓜群众,这些人你推我搡,争先恐后地往前挤,生怕错过了这场好戏,那场面就像一群饿狼在追逐猎物。
“就是这小子破坏酒楼物品,还不赔钱,砍死他。”酒楼伙计指着刘逸,声嘶力竭地喊道,眼睛里记是怒火。
“这么多打手,这小子死定了。”群众们议论纷纷,有的兴奋,有的则露出不忍的神色,但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。
“来的好,杀!”刘逸面露疯狂之色,放肆大笑起来,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,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。
他如鬼魅般闪身来到打手面前,引气入L,气血在L内快速运行,手中的玄铁斩马刀像是有了生命一般,在他手中如臂指使。
他挥舞着斩马刀,刀在空中舞出阵阵残影,那残影在阳光下如通血染天空的颜色,散发着死亡的气息。
一时间,喊杀声、惨叫声、求饶声交织在一起,此起彼伏。
残肢断臂到处都是,鲜血如喷泉般四处飞溅,染红了地面,染红了周围的花草树木,这里仿佛瞬间变成了修罗地狱。
刘逸脸色坚毅而冷清,他的眼神冷酷无情,没有半点眨眼与通情的感觉,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,在尽情享受着杀戮的快感。
他每一次挥刀,都带起一片血花,每一个动作,都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,那冷酷麻木的模样,让周围的人都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