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士有些受宠若惊,连忙拱手相谢。
“不敢,多谢卫将军。”
王商和王士全都退了回去,屋内众人也只剩下了一个人,一个年轻人。
这个人似乎与一众武将并不是十分融洽,有些被孤立起来。
正是因为这个细节,刘璋也大概猜到了他是谁。
如果说刚才的一众文武都是益州本土派的话,那么这个人,想必就是刘焉的元老派了。
“吴懿拜见卫将军!”
果不其然,正是举家跟随刘焉入蜀的吴懿吴子远!
“子远兄,多年不见啊!”
刘璋记得上次见吴懿,还是在冀州之时,当初吴懿的父亲带着吴懿前去拜访刘焉。
吴懿能抛家舍业的带上家眷,毅然决然的跟随刘焉入川,也多半看重了其父与刘焉的交情!包括在雒阳之时,曾经短暂投效刘璋的御林军吴匡,都与刘焉关系匪浅。
“吴懿愧对刘州牧,更愧对卫将军!”
吴懿满脸痛苦之色,显然对刘焉的枉死,仍然相当愧疚。
“哎,世事无常,子远兄也不必自责了。”
刘璋没有怪罪吴懿的意思,刘焉夫妇的一切不幸,如果归根结底,或许只能怪罪到刘璋自己身上。
如果不是他占据汉中,刘焉已经下手组建东州兵了,吴懿也会是手握兵权的将领,张鲁自然不敢这么嚣张,益州派系的贾龙,任岐也不会肆无忌惮的拥兵自立。
刘璋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,可他又能如何呢?他既不能放弃汉中,又不能救刘焉性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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