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奇?”
“有点。”
“试试?”
徐景安准备给她拿支烟,关宁宁直接凑过去,就着他抽的拿支烟,抽了一口。
烟雾带着温度划过喉咙,关宁宁受不了,咳嗽了起来。
徐景安还陷在她刚才凑过来抽烟的举动,看她咳嗽起来,将按按进床头柜的烟灰缸,附身凑了过来。
关宁宁咳嗽的眼尾泛红,蕴着水雾,徐景安凑近她,“换个方式。”
关宁宁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男人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。
徐景安一向骁勇善战,但在这种事上大部分时间还是克制的。
偶尔才两次,两次以上。
折腾到很晚,但是关宁宁今天没有住在左岸风华,她找了个借口要走。
以前不是没在左岸风华住过,徐景安见她要走,没来由的有些烦躁,没有挽留,声音淡了几分,但还是考虑到时间太晚了,而且她明明很累,最后还是道,“给司机打电话,让他来接你。”
“好,我自己联系赵师傅吧。”
徐景安的专车司机姓赵,叫赵长治。
“好。”
徐景安没有再多说什么,起身去了浴室。
等她从浴室里出来,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关宁宁的身影,要不是凌乱的大床和垃圾桶里的塑封袋和纸巾,简直都要找不到她来过的痕迹。
她看着柔柔弱弱,其实骨子里有点傲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