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故作矜持,刚才他们还抵死缠绵,她不想以这种方式把自己变成交易品,毁掉她对他的最后一丝幻想。
红宝石仍嵌在她的锁骨中间,她虽然用衣领挡住,却还是戴着,没有摘下来。
程慕池松开她的衣领:“记住,你是我的饭,我不愿意与别的男人分享,别跟那些人走得太近,你以为你很聪明,不知不觉就会成为猎物。”
如果程慕泽真的跟钟清洛有所来往,一定是程慕泽主动的,不然以钟清洛的身份,接触不到程家的大少爷。
他跟程慕泽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,都摸不透他的品性,钟清洛又哪是程慕泽的对手。
钟清洛没听明白他是在挖苦她靠男人上位,还是在警告她别被男人骗了,但眼下最重要的,还是要征得他的同意才行。
突然灵机一动,“不然,我给你做顿饭?你是不是饿了?”
程慕池瞅瞅她的脚,她是把他想得心理有多么不健康,让一个残疾人给他做饭。
“好好躺着。”他准备走了。
钟清洛在沙发上不敢动,可怜兮兮的:“那你同意了是吗?”
“看我心情。”他硬邦邦地扔下四个字。
走到门口又回头:“再敢改密码,我叫你睡大街。”
等他走了,钟清洛朝门口撅撅嘴:“又凶又霸道,给只狗都不换!”
揉了揉肿起的脚踝,他缠的毛巾利落整齐,毛巾吸收了她的体温,已经没那么凉了,脚踝也舒服了很多。
刚才他没把话说死,还是有希望说动他授权的,钟清洛没有白天那么绝望了。
只是以后又要与他有所交集,她的心情变得复杂,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