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挺不喜欢我的啊,但是她又说不过我。”
柳臻颃眉眼挽起,语气格外的轻快:“她不仅给不了我委屈受,反而还经常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啊。”
说着,她仿佛是反应过来什么般,用一种不可置信的小眼神睨着柳浥轻:“不是吧,你是因为吵不过她,才被气到心脏病发作的啊?那你还真是太弱了。”
自从学会“弱鸡”这个词,柳臻颃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使用了。
柳浥轻又掩饰性的咳嗽了下,就算现下斯文的脸上稍有病容,也有着一股岁月沉淀的成熟感,摆手:“算了,我就算再说什么也是对牛弹琴,反正你这丫头向来就吃不了亏,不过……以后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一定要记得跟我说。”
他是她的父亲,前二十年里没能好好照顾她,接下来的岁月中便会尽力的弥补。
说实话,闫姿絮在言辞凿凿说着那些话的事情,他不是没有动过相信的念头,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坦然。
就算他所有的产业和金钱都被柳臻颃克没了,又能怎么样?
反正父母赚钱都是为了让儿女能够过更好的人生,他现在也只要柳臻颃开心快乐就是。
至于剩下的……
他暂时也在乎不了了。
睨着柳臻颃不知在想着什么的小脸,柳浥轻重新躺下:“行了,你也别在这里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“哦。”
柳臻颃抿着唇,白净的脸蛋难得沉冷下来,她想着自己的事情,刚出医院的大门,一眼就瞧见瞿啸爵的车停在马路对面。
里面还坐着个人,正是……
瞿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