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将瞿老逗笑了,言语带着打趣:“你不是喜欢啸爵吗?我是他爷爷,你也要和我算这个?”
“当然啊。”柳臻颃理所当然的点头:“他是他,你是你,一码归一码啊。”
其实柳臻颃觉得还真挺奇怪的。
为什么总有人和他说这个。
现在的瞿老是,当初的华清也是。
瞿老倒也不介意这些:“行,你只管算,卦钱我自会给你?”
这下,柳臻颃真正放心下来。
根据瞿啸爵的生辰八字,她垂眸掐指算了起来。
书房安静了将近半分钟。
然后,瞿老便瞧见柳臻颃所有的表情凝固僵硬,本来还算红润的脸色刹那间泛起几分死寂。
“柳丫头,你……”
他的话还未说完,柳臻颃便感觉胸口一阵血气翻滚上涌,喉头腥甜,都未曾来得及去抽纸……
偏头,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,将灰色地毯染得猩红一片。
瞿老惊得连忙起身,拿纸递水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柳臻颃摆摆手。
老毛病,她不能算有关于自己的卦象的。
那抹血色还在明晃晃的刺激着神经,可柳臻颃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,磕了磕眸再睁开:“瞿啸爵的一线生机就是我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如果他不想死,便需要我去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