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不甘心!不甘心!”
“本宫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,那个贱人不过是娼妓,娼妓!”
“本宫现在是皇后,以后是太后,且看谁笑到最后!”
翌日,临到中午,秦晟瑞又一脸怒火的来了。
“严暮这个野种,他居然拦了我的奏折,不给父皇看,还当着我的面给撕了,欺人太甚!”秦晟瑞咬牙切齿道。
皇后揉着额头坐下,昨晚被那娼妇气着了,整夜没有睡好。此时看到儿子气急败坏的,她心里就更烦了。
“你又如何惹他了?”
“我哪儿惹他了,不过是让他帮着给我往父皇面前递一份折子!”
“你为何不直接交给内阁?”
“我被削了官,哪有资格往内阁递折子。”
皇后沉了口气,这一茬,她倒是忘了。
“他老七未免太狂妄了,竟撕你的奏折。”
“他可威风了,守在那上书房,谁想见皇上,还得他点头。”
皇后闭了闭眼,“你所呈何事,母后有机会替你与你父皇说。”
提起这个,四皇子有些得意,“那花街不是烧了么,有不少大臣上书皇上直接封了这花街,我此时和他们一起发声,一来能赢得大臣们的拥护,二来也让父皇对我刮目相看。”
皇后听完,只觉气息不稳,大大的喘了好几口气,才觉得顺畅了一些。
“倒亏了严暮那野种将你这奏折给撕了!”
“母后,您这是何意?”
皇后看向儿子,他竟还一脸愚钝的问她为何,大臣们此番闹腾,摆明了是给皇上提醒的,以后切不能再去花街那种地方。而皇上如何不知,可他认识到自己错了么,根本没有。
此时他上这道奏折,一来是大臣们觉得这四皇子蠢,二来给皇上添火,往后更厌恶他。
可看着这个儿子,她不想解释,解释也没用,别人吃一堑长一智,那是因为别人有脑子,可他没有!
见母后不说话,秦晟瑞继续骂严暮,骂得越狠,他越有成就感。
“你昨日不是说要杀了严暮。”皇后突然说道。
秦晟瑞先愣了一下,随即大喜,“母后,您同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