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橹爷道:我湖君大人,说句不客气的话,鄱阳湖上上下下,你问问去,有谁不怕江委员长哪怕是外来户的那些神佛大佬,见了江委员长,也要笑呵呵点头示意。
这女人现在威望这么高啊!陈清河一脸目瞪口呆。
老橹爷道:这是凭本事得来,当年我们虽然打下了鄱阳湖的基础,但大部分都是在您的帮助下完成,算不得什么功劳。
江委员长不同,她上任以来,从不靠任何人,首重一个规矩,其次就是重礼,大大小小的事,到了她面前,就没有玩不明白的。
看看如今的鄱阳湖,不是我吹嘘,湖君大人,您要是能挑出一个毛病来,算您牛逼。
陈清河沉默片刻,突然觉得手中的那两块豆腐,重若泰山。
有些人,已经默默的付出,很多很多了。
情深义重,如何偿还啊
老橹爷。
在呢湖君大人。
有酒吗
老橹爷顿时眉开眼笑:管够,走,好久没有陪大王,泛舟鄱阳湖了。
陈清河笑着上了鱼骨船。
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这是自己的骨头打造。
如今却变得有些不认识了。
因为骨船之中,多了许多说不明道不清的一些沉淀积累,那是阴怨,是感激,是仇恨,是欢喜,是渴望,是愤怒。
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,被鱼骨船吸附在表面,如同一层青苔铜臭。
而老橹爷也与鱼骨船,似乎多了几分契合,那吸附的各种情绪,不仅在鱼骨船上,更是老橹爷的神体上。
感知到这些变化。
陈清河眼神闪烁,道;老橹爷,想要换个神职吗
老橹爷一顿,笑道:换什么有些工作,总是需要人来做,我半生渡船,就喜欢这个工作,而且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。
陈清河不说了。
鄱阳湖,上到神灵,下到凡俗,每一个,都在为鄱阳湖的未来,负重前行。
老橹爷并没有多说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