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觉怎么说呢,很假。
对,就是假。
明明那么欢快的笑容,就是假。
还有那些吆喝声,那些讨价的声音,那些嬉笑打闹的声音。
看起来都很真实,却有种仿佛走过场的样子。
陈清河默默看着。
路过一条街道,一个老头突然扑到了陈清河的身边,哀求道:大爷行行好,大爷行行好。
老头一身破烂,瘦骨嶙峋,花白的头发披散,人也是脏兮兮,臭烘烘的。
他趴在陈清河面前,瑟瑟发抖,还不停地磕头。
啪!
一块碎银子落在了老头的面前。
倒不是陈清河给的,而是一个路过的公子哥丢的。
看到影子,老头大喜,一把抢过,连连道谢,然后爬起来就跑了。
陈清河看向公子哥。
年纪不大,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,但眉清目秀,肌肤雪白,一身锦衣,风度翩翩。
这美的不像男子,反而像个女人。
尤其是一笑,还有两个小酒窝
公子哥笑着对陈清河拱手道:这位朋友,小弟钟大俊,未请教
陈清河微笑拱手:白泽。
公子哥钟大俊一愣,上下打量陈清河一眼,惊叹道:兄弟这名字,大气啊。
过奖了,没有公子你大气,随便施舍,都是碎银子。
钟大俊哈哈一笑:白兄,你有所不知,刚才那老头,是我一个远房亲戚。
嗯陈清河错愕看向钟大俊。
此事说来话长,不过这位长辈,别看他瘦弱不堪,给他银子,他也不是去买吃喝,而是去赌。
赌那确实不该,一赌毁全家。
谁说不是呢,可惜他沉迷赌博,死性不改,根本扭转不过来,好在那赌场是我开的,这银子倒腾一下,又回到我手中罢了。钟大俊无所谓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