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字样。
闵姜西接通,喂,秦先生。
即便她努力清了嗓子,可声音中还是难掩软糯。
手机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:到了吗
嗯
闵姜西糊涂。
秦佔又问:到家了吗
闵姜西愣着回答:早就到了。
秦佔很低的‘嗯’了一声,二话没说,挂了。手机屏幕回到锁屏页面,凌晨三点五十八分。闵姜西坐在床上,睡意已经被‘午夜凶铃’耗光了,现在她满脑子就一个念头,到底是她睡癔症了,还是秦佔睡癔症了据她回
家已经四五个小时,他这会儿才想起她……八成是喝的找不着北了。
想到喝酒就想到他那句经典疑问:是特地找了八字犯克的葡萄吗
前一秒还面无表情,闵姜西下一秒就勾起唇角,笑了几声后重新躺下,这回是更难睡了,基本眯到天亮。早起去公司打卡,到点儿坐车去秦家,看到秦嘉定蒙头睡得昏天暗地,有那么一瞬间,闵姜西心生嫉妒,果然是年轻啊,而且凭什么他二叔凌晨把她叫起来,怎么不叫亲
侄子起床呢闵姜西叫了几声,秦嘉定一动不动,她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唱歌,不到半首,被子下的人就忍不住摊平了四肢,抱怨道:你应该去申请吉尼斯,全世界唱歌最难听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