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要切切实实落在自己身上,那就变了味。
苏沫知道秦琛是怎么想的。
因为他们俩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。
当初秦琛的父亲为了他母亲跟蒋家断绝关系,人后来还车祸死了,他认祖归宗是一回事,接受他们施舍是另一回事。
说白了,他如果伸手拿蒋家的钱,那就表示他父母错了。
苏沫瞪着他,说不出反驳的话,最后见缝插针给自己找面子,“我压根就不会跟他相认。”
秦琛垂眸,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暗,“有些事,是迫不得已。”
苏沫,“……”
苏沫回卧室躺在床上的时候直接被自己气笑了。
她今天这一而再再而三是在抽什么疯?
就因为两人同病相怜?
还是因为秦琛在蒋家护了她?
那不是他应该的吗?
如果不是他,她也不会出现在蒋家。
想通这点,苏沫把脸往枕头里一埋,没心没肺去睡午觉。
此刻,蒋家。
经过刚刚那一番鉴赏,蒋老太太让佣人给蓝茜沏茶,亲自把茶杯推到她面前说,“茜茜,沫沫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个花瓶,是个好姑娘。”
蓝茜端起茶杯,想到方才的一幕,呼吸不顺。
她不得不承认,在刚才那一刻,苏沫确实光彩熠熠。
明明那样一个慵慵懒懒,举手投足百媚生,看起来不学无术的女人,偏偏,她比谁都有才识……
这样的女人,别说是男人,连女人都会欣赏。
苏沫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,她睡得迷迷糊糊,伸手在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按下接听,“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