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琛……
芷音!他闭着眼睛,紧皱着眉头呢喃。
……温宁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声音,喉咙梗结,灌满了苦涩的冰冷。
芷音,是你吗……
他还在心心念念,好看的薄唇吐出谢芷音的名字。
是要有多关心她,才会在大手术后苏醒过来,第一个名字,念得就是谢芷音。
证明,他在生死关头,心里想的,就是这个人啊。
她突然就觉得,有些可笑。
手背上的针头,已经被他握着刺破了血管,鲜血回流,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痛楚。
心里有的,只是对霍凌昨晚好言相劝后,全盘的否定。
扑腾的心,再次陷入死寂。
她咬牙出声,厉北琛,你看清楚我是谁。
厉北琛艰难的睁开双眼,看见温宁,他瞳孔深处恍惚,似乎没想到,她会在床旁照顾他。
可他来不及想什么,心里就被极为重要的事,牵拉了神经。
他抬起头,视线焦灼又凌乱地寻找,她呢谢芷音不在这里吗
不好意思,整晚照顾你的是我,让你失望了是吗!
我不知道她在哪里,她并没有出现。温宁的喉,像被刺了一样,她冷笑的吐出字句。
……
那谢芷音还在榕城。
厉北琛记得,昏迷前最后一个电话,是森洋打来的。
森洋说,谢芷音并没有给母亲去输血!她在抵达榕城后,找了个借口,在森洋和保镖的眼皮底下,离开了。
可怜母亲为输血做准备,用了不该用的药,现在情况肯定是更糟糕了。
他浑身冒冷汗,焦灼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。
现在什么时间了他欲要起床。
温宁再气,还是惊得忍不住按住他,第二天的中午,你想干什么厉北琛!
我要去找芷音。厉北琛攥着力气,掀开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