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琛反问,你的意思是,谢芷音因为厉大少的身份故意靠近我
温宁刚想点头。
男人淡漠地摇头,她认识我在先,不知道家里安排联姻的是我,今天上午,甚至约厉大少出来退婚。
如果她是因为身份故意接近我,何必多此一举
何况,她的言辞性格,都不像贪恋权势之人。
温宁,你太对她敌意了。
温宁暗下眉目,拧着眉想他的话,接而发出一抹讽笑声。
女人的手段有千百种,你觉得她是一只不贪恋权势的单纯小兔子
那你为什么会这么快移情别恋,被她勾引到呢
厉北琛沉下眉目,她用词很鄙薄,可他却是为了母亲,而且不能相告。
谢芷音都快死了,她要权势有什么用。
而他要的,也不过是她的脊髓和血液。
温宁误解他,让他很痛,可这样的误解也好,他将计就计的冷漠道,说话别这么难听。
我表达过复合,你不答应,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。
喜欢新的,是男人的本性罢了,我的确也厌了。
她年轻,稚嫩纯真,有你身上消失的一股清纯柔弱劲儿,你看看你现在浑身是刺的样子……
你够了!温宁死死掐紧手心,心好像被掏空出来一样,钻心的疼着,脸色煞白,彻底死心痛恨的红眸盯着他,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渣的男人……厉北琛,我的心喂了狗。
你儿子的期待也喂了狗,你自己去跟九九解释,你是如何有了新欢,如何不接他电话,以至于让他傻傻等待爹地一下午!
谢芷音纯真是吗你迟早会看到她贪不贪恋权势,到时候,我让你肠子都悔青!
渣男,我不会滚,我膈应死你们,你有本事来对付我。
够了!她将真心埋葬在今晚,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对这个男人留恋,期待。
温宁举起包,用铆钉拼命的砸着他昂贵的车窗。
嘀的一声,宾利中控的锁打开。
厉北琛垂着一双漆黑无底的眼,呆呆看她心碎的侧脸,男人眼角坠着一缕湿。润的光泽,下车。
别伤到手指……
女人拼命地窜逃般跑下了车,犹如身后是多厌恶到她的野兽。
厉北琛看着她回到车上,司机将她送走,夜色还是那么凉,谈话也不过几分钟。
他的司机回来了,久久等待,也不见他说一句话。
回头看大少,男人坐在后座,身躯挺直仰靠杯椅,修长冰冷的手指,遮住了眼睛,腮帮紧绷,压抑着情绪,‘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爱上过你这样的渣男’!
这也是她的真心话吧。
呵,就让她这么以为好了,他有不得不救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