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死的看着他的俊脸,眼底藏着的仍然是恋恋不舍啊。
可谁说的,信任如纸薄他们之间连纸片薄的信任都没有了。
又怎么能和好终归是缓和不了了,妈妈,我尽力了。
我签字。温宁呵呵疯笑出声,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。
她一边把‘宁’字续写上去,小手颤抖,一边喃喃,也不是要说给他听,更像是苦涩自言自语,原本我留下照顾你,是觉得害你落魄了,想帮助你东山再起,现在看来,你当然不需要。
那我也放心。就这样吧,一别两宽。
。。。。。。厉北琛狠狠滞了一下。
一别两宽,这几个字,终究像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心脏。
瞳孔里,淬出一层朦胧。
温宁放下笔,想到什么,捏了捏手心,卑微道,只是我的表妹,你答应过,还请你放了她。
男人突地冷笑了,讽刺至极。
毕竟你卖过,就当是离婚条件了。森洋,把她扔出去,想到我还碰过她,就犯恶心!
温宁死死的捏紧拳心。
男人拂袖上楼,双目満布赤红,黎向晚充满得意看了眼温宁,紧跟着上去。
三哥,你的手又在发抖了。。。。。。
黎向晚担忧的跑到他身前,拿出针灸包,我给你针灸下,让你好好休息下。
向晚,谢谢你。厉北琛疲惫不堪地看着她,忽而自嘲的一笑,兜来兜去,只有你最关心我。
黎向晚一滞,眼神还藏着几分忐忑望他,见他脆弱的像个孩童,
她终于露出得意笑容,她知道,三哥怀疑她的事搁置了,此时,她就是三哥心里唯一的慰藉了。
他们字都签了,温宁是再也没机会了,只能滚出这栋别墅!
眼珠子一转,黎向晚想到什么,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,她走到男人后脑勺方,将擦过安眠水的针,刺入厉北琛脑颅穴位,静静等待。
不一会儿,三哥就昏睡了过去。
黎向晚将门窗关好,然后拿出手机视频,诡谲一笑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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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~三哥,你吻的我好痛唔。。。。。。
当楼上传来阵阵暧昧的声音,温宁狠狠的一僵。
楼底下公关经理们都没走,此时都脸色各异,纷纷抬头看楼上。
乒乒乓乓——暧昧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