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妈妈的眼神,没有恶,相反,还很关心,把脉擦身子,做的很自然。
就连向晚,从妈妈出事后,她也没来伺候过,有些女孩会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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嘭,房门突然打开。
温宁抬头,愣愣的看到去而复返的男人。
她担心他误会,立刻站了起来,我刚才只是给妈妈擦了擦身子,你别误会。
她的惶恐让厉北琛有些难受。
他走到沙发前坐下,注视她,突然哑声开口,我想听听绑架那晚,究竟发生了什么,你再说一遍。
温宁瞪大眼,不可置信。
他……不是不信她吗怎么会突然问这个
厉北琛,我说的话,你又信吗
我自己会判别。他沉声。
温宁便事无巨细说了一遍,不管你信不信,我的初衷是想救妈妈,也想保住舅舅,可能我太贪心,最后什么都没办成,
但妈妈在我手里时,胰腺炎发作止住了,她好好的,直到黎向晚把我打晕,接走她,三天后我去医院,妈妈就成了植物人,还仓促做了捐肾手术。
你的意思是,不是你把母亲害了,是向晚把母亲害了厉北琛浓眉深锁。
温宁想到妈妈的血还在化验,黎向晚捐肾手术的事,昨天她才拜托遥遥去查。
一切都没实证,没那么快。
她苦笑,我没有暗指谁,真相我相信不久就会大白。但我请你仔细想想,我加害妈妈的动机是什么
厉北琛表情一滞,一直以来,他被怒火包围,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对啊,温宁害母亲的动机呢
厉北琛,我明明是想兜住舅舅,我怎会故意害妈妈肾衰竭
这对我有什么好处,落得现在被你恨,瑞天遭打压,舅舅坐牢表妹生死不明的下场吗
我为何要得不偿失
厉北琛盯着她,似乎回答不上来。
温宁又反问,我没得倒好处,那谁得到好处了呢黎小姐可是马上要和你订婚了。
我相信向晚!没人会蠢得先害别人,再捐出一颗肾,落个终身残疾,何况,向晚对我有多好,你根本不知道,她多年前就救过我的命。
厉北琛冷硬道,手下意识摸出裤袋里的半戒,他目光变得很柔軟,没有向晚,我当年就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