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下。
车窗打开,里面露出一张英俊冷漠的脸,楚董有事
楚砚儒眼底肌肉直抽抽,北弦,别这么生分。我是苏婳的亲生父亲,你得喊我一声岳父才对。
顾北弦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讥诮,勾唇道:我岳父只有陆砚书一个,其他的么,哪凉快哪儿待着去。
虽然一个脏字没说,把打得人脸生疼。
楚砚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热脸贴了个冷屁股,尴尬得不上不下的。
他还要说点什么。
顾北弦冷着一张俊脸,命令司机:开车。
好的,顾总。司机一轰油门,车轱辘唰地压过去。
溅起的污水,洒了楚砚儒一身。
他的助理忙弯下腰,帮他擦裤腿上的水。
楚砚儒制止了,送我去城郊的精神病院吧。
助理犹豫一下,可是太太不让您再去那里。
楚砚儒冷笑,她算老几也配管我
助理无奈,好吧。
两人上车,助理发动车子。
车子驶出别墅区,路边一辆淡绿色轿车缓缓跟上去。
车后座坐着的是刚从拘留所出来没几天的楚锁锁。
楚锁锁拿起手机拨给华棋柔,妈,我爸来找苏婳了,我拿望远镜观察了他半天。他一直站在苏婳家门口,下雨都不肯走,舔狗一样。
华棋柔一听恼死了,这个混账东西什么意思他要和苏婳认亲
楚锁锁撇撇嘴,可千万别认,晦气死了!我怎么和那个山旮旯里出来的乡巴佬,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太恶心了!
华棋柔语气阴狠,谁说不是呢,贱人就是命大!都怪那个死倪枝,当年玩一出狸猫换太子,还害得你外婆和舅老爷去坐牢,搞得你舅姥姥现在天天跟我闹着要人。我给了好几次钱,都打发不了。
好了,不说了,我得跟上我爸的车,看他要去哪。
嗯,如果他敢不老实,告诉我,看我怎么收拾他!
好的妈,挂了啊。
雨太大,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,楚砚儒才到达城郊的精神病院。
助理打着伞护送他,来到医院大厅。
护士拦着他不让进。
楚砚儒打开钱包,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,告诉你们院长,你们医院明年的医疗器械我来负责。回头让他联系我,名片上有联系方式。
护士接过来,犹豫了,挡什么,都不能挡财神啊。
可是顾北弦也不是好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