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上次喝长岛冰茶难受多了。
那次是醉得不省人事,倒头就睡。
这次,非但没醉得不省人事,反而有了异样的感觉。
就是特别渴望,渴望男欢女爱。
顾北弦见她身体不舒服地扭动,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腿上,手帮她抚着胸口顺气。
他责怪道:没事跑他家里喝什么酒要是我不来,你不知要被他怎么着。这么大一个人了,一点防备心都没有。
苏婳本就醉酒难受。
被他这么一抚,浑身像触电了似的,酥酥麻麻的,又难受,又舒服。
全身每一个细胞,都张开小嘴嗷嗷待哺。
生理本能驱使着她,去抓他的衣服,拽他的纽扣,像个馋嘴的猫,想吃鱼。
和她平时矜持端庄的模样,截然相反。
顾北弦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副样子,又好气又好笑。
他掐着她的腰,把她拉起来,按到自己腿上坐着。
低头去吻她的唇,另一只手按了汽车按钮。
汽车挡板缓缓升起,把后座隔出一个密闭的空间来。
灼热柔软的女人和英武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男人,纠缠在一起。
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。
空气都变得粘稠了。
苏婳贪婪地攫取着顾北弦嘴里清凉的味道,像渴极了的鱼儿,忽然遇到水。
细细软软的身体,窝在他身上,渐渐要开花。
她攀上他脖颈,双眼含水,迷离得紧。
顾北弦素了一两个月了,哪里受得了她这么撩拨,要不是空间受限,早就把她拆吃入腹了。
突然想到她今晚是去见顾谨尧才出事的,他灼热的心徐徐冷却下来。
他握着她的后脑勺,把她的嘴从自己嘴上挪开一点,注视着她的眼睛,知道我是谁吗
苏婳声音软软嗯一声,樱红柔软的嘴又往他的唇上凑。
想吻他。
顾北弦偏头避开,固执地问:我是谁
顾,北弦。苏婳模糊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