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你知道。
苏婳语气坚定地说:顾谨尧是陆尧,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不可能同他老死不相往来。
顾北弦回头瞥一眼,见没人。
他一把拉起苏婳的手,把她推到树后,捏起她的下巴,吻下去。
苏婳抬手去推他,你要干嘛快放开我!你这个浑蛋!唔……
剩下的话,她说不出来了。
嘴被顾北弦的嘴堵上了。
当他的舌尖抵进来的时候,她方寸大乱,心里着急,脸左扭右扭,就是躲不开他。
他的吻有点强势,却又温柔。
他勾着她沉沦,沉沦,再沉沦。
这个吻很深,很长。
直到苏婳呼吸不过来,顾北弦才松开她,语气有点嫌弃地说:对着个陌生男人,也能流露真情,你挺厉害。
苏婳相当无语。
抬手用力捶了他胸膛一下,又捶了一下,有时候,真要被你气死。
顾北弦不动,任由她捶,淡淡道:我已经被你气个半死了。
是你自己找气受。
忽然看到顾谨尧朝这边走过来,顾北弦勾着苏婳柔软的腰肢,把她按到自己怀里,是,我自己找气受,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。
原本说好明天回去,怕夜长梦多,当晚顾北弦就带苏婳坐上了私人飞机。
但是登机的时候,顾谨尧也上来了。
顾北弦目光凉薄地瞅着他,要多介意有多介意,像看一个外来入侵者。
奈何碍着苏婳在,他没发作,得保持良好的风度。
飞机起飞。
到达半空时。
顾谨尧突然起身,走到机长面前,从腰上摸出把匕首,往他前面一放,警告的语气说:好好开,别动歪心思。你有几个家人,住哪里,做什么,我一清二楚。如果我们出事,你家人也别想活。
闻言,四十岁的中年男机长,脸色唰地一下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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