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看到一屋子的声色犬马。
宽大的真皮沙发上,坐着一群本该一本正经的人,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个衣着清凉的女人。
男人肥胖的手,在女人身上揉来捏去,做着不正经的事。
巨幕上正放着经典老歌的mv。
画面旖靡,腐败。
苏婳心脏揪紧,说不出的膈应,环视一圈,急匆匆地寻找顾北弦。
终于在包间最里面,沙发一角,看到他。
他坐姿随意,手臂虚虚垂在腿上,修长指骨夹着一支燃着的雪茄,清冷的眉眼氤氲在烟雾中,看不清真实情绪。
周身气质散慢不羁,领带扯开,领口纽扣解开两颗。
喉结凸起,带着点色气。
很欲。
在一群脑满肠肥的老男人中,鹤立鸡群。
旁边有个年轻妖冶的女人,浓妆艳抹,坐得离他三米远,眼神忌惮地瞅着他。
想上前,却又不敢上前的那种感觉。
苏婳心情复杂地望着顾北弦,眼神很难过。
顾北弦微抬下颔,慵懒的目光,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,揶揄的语气说:苏小姐,大忙人一个,怎么有闲功夫来找我
他很少对她这么阴阳怪气。
苏婳听着很难受,我来送你回家。
家我哪来的家顾北弦自嘲地勾了勾唇,把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,端起一杯洋酒,朝嘴里灌。
五十度的威士忌,他却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苏婳伸手去夺他的酒杯,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。
顾北弦垂眸,盯着她握酒杯的手指,伤感地看了很久很久。
他声音沉哑,很低很慢地说:你去找他吧,我成全你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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