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楚锁锁又搂又亲,卿卿我我地喂食,到底谁更脏
苏婳紧抿着唇,生怕一张嘴,会冒出各种难听话。
结婚整整三年,她没跟他吵过一次架,没红过一次脸,哪怕前两年他腿站不起来,情绪消沉又暴躁,摔东西发脾气,她都没说什么。
眼下快要离婚了,更没必要破戒了。
她只怪自己。
听到他出事,她就不该慌了阵脚,忙不迭地往这里跑,自取其辱。
僵持片刻。
顾北弦偏头对楚锁锁说:锁锁,你先回去吧。
楚锁锁嘴唇微微撅着,有点不情愿,但还是站起来,对苏婳说:苏婳姐,你别生气,我和北弦哥就只是吃个饭而已,萧逸哥可以作证。
萧逸坐在一边,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。
吃个虾都能吃出一幅活春宫来,又是喂水,又是喂汤的,这叫只是吃个饭而已
要不是他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,这俩人迟早得干柴变烈火。
见没人挽留自己,楚锁锁从椅背上拿起大衣就要走。
哗啦一声,衣角把桌边的茶杯带到了地上,碎成几片。
楚锁锁忙弯腰去捡,食指蹭到一块锋利的瓷片上,瞬间割出了血。
啊的一声尖叫,她握着食指,眼泪涌出眼眶,指尖颤抖。
她扶着桌角,哆嗦着嘴唇对顾北弦说:疼,我的手好疼,北弦哥,你送我去医院包扎一下好吗
萧逸撇了撇嘴,我送你去吧。嫂子在这里,你就别膈应她了。
楚锁锁眼神一硬,翘起沾满鲜血的手,紧紧抓着顾北弦的衣袖不肯松,眼睛通红,奶兔一样盯着他,楚楚可怜,北弦哥,我就要你送嘛。
顾北弦沉默一瞬,站起来,对苏婳说:让萧逸送你回去,我把锁锁送到医院就去找你。
说罢他拿起楚锁锁的包,扶着她的肩膀走了出去。
苏婳出奇地冷静。
她不慌不忙地叫来服务生,签单。
签好单,还把没动过的菜,一一打了包。
打完包,她彬彬有礼地向服务生道了声谢,给了一百块小费。
拎着打包好的菜,和萧逸一起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