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不光是白,她常饮灵泉水,皮肤几乎带着一层水润莹光,手指几乎具有白玉玉质,只有指尖带着一掐淡粉,美得灵秀若仙,楚淮每每拉住,就舍不得松开,放在手心作珍宝把玩。
但这样光明正大在外头还是头一回,谢知没有防备,吓了一跳,想把手抽出来,他却拉得愈紧,在她耳侧小声道:现在没别人在,知知,等以后,我们都能这么在外面牵手了。
谢知见这会儿附近果真无人,也就由着他了。
他说的也不错,既然都已经决定昭告天下,那自然是不必再怕的。
只是她习惯还没改过来。
她手指转动,与他十指相扣,皮肤贴着皮肤,骨头缠着骨头,两只好看的手搅在一起,几乎有柔情蜜意。
直到远处来了人,谢知先松了手,楚淮才有几分不情不愿松手,还瞟了一眼那远处来人。
谢知看得好笑:怎的还怪路人
听她一说,楚淮忙回头摇摇头,并不承认。
谢知低头,忍不住偷笑了会儿,才佯作正经抬起头来。
你啊……
说着,她还是没控制住,笑意如流水一般涌动,面颊上哪还有嗔怪,只有藏不住的笑意。
楚淮又盯着她,像他一如既往那样,怎么都看不够。
谢知被他盯得红了脸,远处人也近了,她忙又恢复了正形:今日那些商人们说的那些西荣军的确是个祸患,得早日解决了,每拖一天,他们又不知多杀多少无辜之人。
北疆那边离得太远,他们远水救不了近火,但中原和西南他们还是有能力的。
也就是说,他们很快又要打仗了。
人人都喜欢和平,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,人类史上,战争从未停止。
而谢知坚信,他们参与战争也是为了带来和平。
楚淮眸子冷静下来,凝重点头。
只是片刻后,他又问道:我若出去,知知可与我同去
谢知看穿他了,笑:怎么不去
她也舍不得跟他分开。
一日都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