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在他沉迷于刀道修行,几乎无法自拔的时候,李轩忽的心生感应。
李轩当即内视,看向自己的元神深处。
——他‘望’见了自己的神念核心当中,有一朵花正在枯萎。
※※※※
接下来的十几天,李轩都是在京城中各种‘文会’上度过的。
各路地方会馆与学社纷纷递出邀请,邀请李轩去赴宴,甚至是讲学。
那一篇《原道》对天下儒门的影响,远远超出了李轩的想象。
李轩以儒道修为镇压白莲之举,也让当世儒人与有荣焉。
李轩是最不喜欢这种场合,却又不能不去。这些会馆学社汇聚着天下学子,代表着大晋数万的举人与国子监生。
他这个理学护法要想将自己的意志,权威与影响力,深植到地方,就只能依靠这些人。
这也是一份深厚的人脉,对他助益良多。
其实赴宴还好,无非就是吃喝玩乐,风花雪月。
值得一提的是,这‘风花雪月’四字中,唯独少了个花字。
京城众儒都知道他有着众多的天位好友,不敢把他往青楼里面带。
喝酒的时候,也没敢叫人来陪酒,就一群大老爷们在喝酒聊天。
麻烦的是讲学,这真有点难为李轩了。
不过在他勉为其难的开了三场讲学之后,李轩却忽然开了窍。
他心想无非是‘忽悠’,说一些堂皇正大的道理,然后灌一些心灵鸡汤,再炮制一些不存在的典故印证自己的道理。
讲学到第三天,李轩干脆将现代的《逻辑学》写出来,又让独孤碧落与乐芊芊二人联手,帮他翻译成古文,又改了名字,叫《格物》。
李轩开始在次日的讲学中大肆宣扬此文,将《逻辑学》与理学的‘格物致知’联系在一起。
在他来的那个世界,心学大儒王阳明在少年时代对着竹子格了七日七夜,希望能够格出‘竹’之理。
结果道理没格出来,人倒快格没了,几乎英年早逝。
李轩心想这就是不通《逻辑学》的缘故,没有合适的‘工具’,怎么去格物致知
结果当日他将《逻辑学》原文道出之刻,京城文庙内的警世钟就连续八声钟鸣。
这是接近于至圣的道理,昔日虞子著《四书章句集注》的时候,也不过是八声钟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