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苏沫想到什么,又补了句,“当然,除了我
她这些年可没因为她是女人在陆沧面前得到过任何便利。
仅有一次,她以为他会手下留情,是他们几个师兄妹喝多了摔跤。
她想着陆沧多多少少肯定会让着她。
起码是小师妹不是?
谁知道,他一个过肩摔,直接把她摔成了脑震荡。
让她在医院里躺了一周。
从那会儿起,她就知道,在陆沧心里,她压根就不是女人。
苏沫正回忆呢,一回神,陆沧已经消失不见,在阮卉的示意下她回头,就见陆沧正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态走进纹身店。
为什么说怪异?
主要是他走姿问题。
昂首挺胸,步伐坚定。
不像是纹身,倒像是要慷慨就义、从容赴死。
不光她,连阮卉也看出来了,“你四师兄确定是自愿来纹身?”
苏沫轻笑,“这还能有人逼他?”
事实证明,陆沧确实是被逼的。
他从走进纹身店开始,脸上就再也没露出过笑脸。
直到被秦琛带进二楼纹身室关上门脱了上衣爬在纹身床上,才勉强扯出一抹笑,牙关打着哆嗦问了句,“大师兄,你能直接敲晕我吗?”
秦琛,“给你做局麻
陆沧,“做了局麻就不会疼吗?”
秦琛面无表情,“嗯
陆沧从来都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会如此薄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