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琛确实是有病。
而且还病得不轻。
苏沫从回到套房卧室直到睡着都在想这个问题。
他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他。
明明知道在她身上倾注再多精力也是徒劳。
竟然还妄想通过努力改变什么。
这种情况不是有病是什么?
反正她活了三十多年绝对不会做这种事。
她对待任何感情都是一样的态度,无论是亲情、爱情、还是友情。
对方爱她,她就爱他。
什么感动天感动地,最后却感动不了你。
放心吧,其实从始至终感动的就只有你自己,天地压根没为你动容,一切都是你脑容量太大,内心戏太多。
这一晚,苏沫睡得很不踏实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秦琛刺激的,她梦回到了蒋商跟她表白那天。
蒋商手捧玫瑰站在她公司门口,西装革履,儒雅绅士。
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长在了她择偶点上。
实话实说,哪怕是再一次在梦里回忆起这一幕,她都依然会为当时的这个人心动。
在一群人的起哄下,她被推到蒋商面前。
她难得腼腆羞赧,伸手正想接过蒋商手里的玫瑰,抬眼间目光所及忽然看到一个人。
对方站在人群不远处,双手插兜,脸上无笑,又酷又冷,仿佛一个旁观者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旁观者,让梦里的苏沫心底咯噔一下。
下一秒,对方转身离开,苏沫一颗心骤然生疼,然后那份疼蔓延到了四肢百骸。
凌晨两点,苏沫被疼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