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珩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。
保姆阿姨笑着看向陆鸣,“我们先生就是专门去学了的
陆鸣震惊,“不是,你闲得?”
傅司珩沉默着没说话。
只是垂眸切菜的动作格外认真。
莫名的,陆鸣觉得傅司珩的心情不算太好。
他讪讪闭了嘴,挽起袖子进了厨房打起了下手。
傅司珩心情确实不算太好。
不是因为江南后来再一次把他关在门外。
而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梦,让他到现在心脏都还在一缩一缩的疼。
他想,只是做梦,他都疼成这样。
那她那时候,该有多疼?
她现在,又该有多疼?
从事发到现在,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。
可江南的腿,到现在还是动动就会肿。
行动不便就算了。
就连吃也吃不好。
清汤寡水,少盐无味的。
这种东西,吃两顿都会烦。
而她以后,不知道还要吃多久。
傅司珩只觉胸口一阵阵发闷。
他是第一次这么真实地感觉到。
她那晚的那一跳。
是下了多大的决心。
又是经历了多剧烈的痛苦后,才能做得那么决然。
傅司珩的心情不好,使得陆鸣也不敢随便开口。
一大早厨房里忙忙碌碌,竟是一个开口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直到,一阵门铃声响起,这一早的安静与沉闷,才被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