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氏集团,或许已不再被她视为父母生命的延续,不再成为那种让她喘不过气来的责任与负担。
昨天那顿酒,算是没白喝。
“你喝醉了的样子,其实挺可爱的。”
“等到这次大功告成之后,咱们可以再喝一次酒。”
“你们家的酒窖里,还有一桶波尔多庄园的老酒,老这么放着有些可惜。”
齐等闲哈哈大笑着,往办公室门口走去。
向冬晴道:“赢了,我们把酒喝了。输了,也把酒喝了!”
这份洒脱,让齐等闲越发喜欢了。
他从向冬晴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“但将血泪洒知己,纵酒挥刀砍人头”的豪迈,这份豪迈,是由这几年的压抑而造就的。
如越王勾践“君子藏器于身,待时而动”那般,无限的压抑,铸就了向冬晴惊人的豪迈。
“等我的好消息,我先帮你报这个仇。”齐等闲眨了眨自己的眼睛,一挥手,离开了办公室。
向冬晴安静地坐着,她也发现了自己心态上的不同,这种难得的畅快,这种抛开一切重压去豪赌的感觉,让她甚至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滋味!
齐等闲刚从向冬晴的办公室里出来,就接到了李云婉打来问候的电话。
“我听说向总遭遇刺杀,险些丧命,是不是真的?”李云婉急匆匆地道。
“是啊,不过好在有我。”齐等闲得意洋洋地说道。
“你在她身边啊?那就好……不过,你有没有受伤?”李云婉问道。
齐等闲道:“我没事儿,哦……我得问你件事。”
李云婉道:“嗯?”
齐等闲道:“你知道王虎住哪儿吗?”
李云婉惊讶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齐等闲脸上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来,缓缓道:“当然是去砍他的脑袋帮向总泄愤啦!”
下午的时候,下了一场大雨,天气降温。
正如齐等闲所说那般,今天月黑风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