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皎皎可舍不得弄脏她的宝贝空间,连忙闪身出去,兑水洗澡。
听见动静,正屋的房门被打开一条缝。
钱红燕贼兮兮地钻出来,看见池皎皎进了厨房,以为她要偷吃,后脚就跟了上来。
呕~什么味儿这么臭
钱红燕捂住鼻子,嫌弃地叫了声。
她剜着池皎皎,骂道:恶心玩意儿,你掉粪坑了赶紧滚出来,不准进厨房!
池皎皎自己也被熏得不行,没功夫和她打嘴仗,拿着水瓢往桶里舀水。
土灶有两口大铁锅,一个炒菜,一个做饭,中间挖个洞放烧水壶,做饭的时候连带着就能烧两壶水。
她烧了一锅加一壶,还没烧开,但足够洗头洗澡了。
钱红燕跟进来,抬着下巴颐指气使:
不去地里干活还敢霍霍家里的柴火,把水瓢放下,热水留着等你堂姐回来洗!
在她心目中,林杏花伺候公婆男人妯娌,是老仆人,池皎皎就该伺候兄弟姐妹,是小丫鬟。
丫鬟仆人,有什么资格用热水洗澡去河里滚一圈就得了。
死丫头,你耳朵聋了,三婶和你说话听不见啊
她蹬蹬瞪走过来,伸手就要揪池皎皎的耳朵教训。
小贱蹄子,和你娘一样都是浪货,以为爬男人的床就有靠山了,顾铮和村长都走了,你跟谁傲呢!
池皎皎手腕一顿,刚从铁锅舀起来的一瓢热水,哗地径直泼向了钱红燕的面门。
包子娘再软弱再不好,也轮不到她来诋毁。
三婶嘴太臭,我给你洗洗!
嗷!!!
钱红燕被滚烫的热水浇中,脸上脖子迅速红了一大片。
先是麻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,疼得她直发抖,在厨房边跳边惨叫。
啊!好痛!池皎皎你个黑心肝的烂比玩意儿,怎么不死在野男人床上啊!
她越痛,骂得越狠,仿佛只有狠狠咒骂才能缓解痛苦。
声音传到正屋东间,池老太趴在门板上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