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掉的嗓子没办法嚎叫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气音,像是窗户破了个小洞,飕飕地漏着风。
很快,空气里弥漫起皮肉烧焦的味道。
有一天,你赌输了,气急败坏地回到家中,而那天,恰巧是她拿成绩单的好日子,她兴高采烈地捧着好成绩走到你面前,想让你也高兴一点,而你呢,觉得厌烦,把烟头摁在她的手臂上,叫她闭嘴,幸好后来,处理及时,没有留下疤痕……
烟头与皮肤分开,留下一个焦黄的印,姜荣生大口大口喘息,眼中满是惊惶,像是完全没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。
啧,你居然已经忘记了。
邹言轻哼一声,似有些惋惜,却也没感到多意外。
他再次拨开地上的袋子,挑挑拣拣,拿出根细长的铁棍。
姜荣生看着有些眼熟,转念一想,这些好像都是自己工具箱里的东西。
有时候出去办事会带上,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助纣为虐的血迹。
此刻被别人握在手里,心里有点毛毛的。
还没等他想明白对方打算干什么,又一阵剧痛从胳膊处传来。
这次,比烟头烫伤还要严重。
他只觉得眼前一黑,冷汗顿时爬满了全身,歪头一看,自己的右手肘凸出一块,小臂呈不自然地状态耷拉着,显然是断了。
他倒吸口凉气,还没能缓过神,又一棍子落下,腿骨传来咯嘣一声轻响。
艹!
姜荣生无声地骂了句,疼痛使得整个人本能地绷直,却又因为被牢牢捆在椅子上而无法动弹,于是就跟得了癫痫一样,抽搐着一跳一跳地,像是供人取乐地滑稽小丑。
可惜唯一的观众并不满意。
邹言丢开铁棍,重新挑了件带铁钩的,掂了掂,淡声道: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懂得珍惜,为什么要让我看见那两段视频呢本来……你是可以完完整整进监狱的。
话音落,钩子消失。
拔出来时,一道血雾喷溅在面无表情地俊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