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鞭子之后,就是无数鞭子。
吕凤下手极狠,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孟良身体各处,有盔甲覆盖的地方还好,盔甲保护不到的地方,则是皮开肉绽。
可孟良忍受着鞭打,居然一声不吭。
坚强如铁石。
军师军师!他范术算个屁,老子用听他的话
啊,他算什么,一介寒儒,一个老而不死的匹夫,本将军为何要听他的!
吕凤越说越气,手中的鞭子也越来越急。
不提范术还好。
这一提到范术,吕凤当即暴跳如雷。
他把对范术的不满,全都发泄在了孟良身上,这一刻他仿佛抽的不是孟良,而是范术。
过了好一会儿,孟良已经成了个血人。
吕凤似乎也累了,这才停手。
军师……说,说,不能出…出兵。
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孟良,嘴里还断断续续说着。
狗东西!
吕凤怒喝,拉起缰绳抬起马蹄,当场要踩死他。
将军!
恰在这时。
王治劝道:此人与范术关系匪浅,杀了他恐怕不太好,而且在将士们面前杀自己人,这恐怕会引起非议。
听到王治的话,吕凤心想也是。
便说道:把这狗东西扔到一边。
有两名士兵出阵,将孟良犹如垃圾一样丢到了旁边。
大军继续上路。
趴在地上的孟良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吕凤和四万大军的影子逐渐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