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声,无论你签字还是不签字,这个婚我离定了。温澜从床上捡起自己的衣物,放进一个帆布包。
我踏马的不光要和你耗下去,还要耗一辈子!想去见姓沈的,你就得背上红杏出墙的骂名!谢宴声说着把她抵床上,对着她的脖颈上狠狠咬下去。
这次,谢宴声没有任何怜香惜玉,她疼得尖叫起来。
谢宴声来势汹汹,她手脚并用地反抗,两人从床头撕扯到床尾。
因为她骨子里是深深抗拒的,所以整个过程都是痛苦的。
偏偏谢宴声还把她拿捏成十分屈辱的姿势。
谢宴声起身的时候,她丢了半条命,就像被钝斧劈开了一般。
许久,她才缓过神来。
想到医院的沈母还没人陪护,她强忍着肉体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,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和日用品,准备折返回医院。
谢宴声身上歪歪斜斜披了件白衬衫,正站在客厅抽烟。
她的手刚落到防盗门上,谢宴声就把她往后扯了一个踉跄。
温澜,听好了,今儿如果想出去,就先把我放倒。
她悲愤交加,右手紧握,手背上已青筋暴起,这是我的租房,你马上给我滚出去!
谢宴声唇角带笑,眉眼中是彻骨的寒意。
走到防盗门口,挡住她的去路。
她对着谢宴声的脸就是一巴掌!
你踏马的又打我——谢宴声的声音愤怒到了极点,抬起右手就朝她脸上挥去!
她已来不及躲,痛苦闭眼。
但想象中的疼痛和滚烫并没有来到,倒是有一双微凉的手掌落在了她脸颊上。
轻轻拂过她的额头,眉眼,鼻梁,唇瓣,沿着脖颈滑到她的腰肢上。
停留片刻,那只手骤然撤离。
谢宴声摔门而去的声音,把温澜惊得抖了一下。
她的世界安静下来,心口却传来绵绵密密的疼。
这股疼瞬间吞噬了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