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,老夫从未吐过一字……
赵胤脸色微霁,将铁棍交到魏州手上,慵懒地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,冷声说:本座先走一步。你听楚王殿下吩咐便是。
魏州看他一眼,低头,卑职领命。
赵胤淡淡道:老匹夫既不肯招,留着也是无用。
见他说完就走,赵焕坐不住了,抬手叫他:阿胤,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只是来找你要人的。你这是——
赵胤回头,慢条斯理地笑。
人交给你了。
……
时雍避开夜灯和守卫,就着黑暗的掩护摸入了诏狱的正房。这是锦衣卫将校上官们的办公之处,此时正安静地坐落在夜色中。
时雍贴着墙根慢慢走近,将耳朵贴上门缝。
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她四周看看,慢慢推开门,闪身入内,又转身把门关严。
屋内一片黑暗。
她的心如同擂鼓,跳得很快。
这是诏狱,是即将揭开的谜团。
安静的空气里有一丝淡淡的香味,透出一种诡异的氛围,不同寻常。
时雍从怀里掏出火折子,轻轻吹亮,蹑手蹑脚地走到案桌,就着那微弱的光线,翻动文书、抽屉,没有放过一处。
不对。
时雍深深吸了口气。
这清冽的香味怎地那般熟悉
时雍举高火折子,将光照的范围扩大。
空无一人。
幽冷的房间,阴森而静寂。
火光闪烁,时雍身子突然僵硬,低头看到地上有双男人的脚。
一个人静静站在她的背后。
你好大胆子,诏狱也敢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