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如梦这么一说,其他人离得远,其实并没有看太清,只看到柳云湘伸出去的手,倒还真有这种可能。
太后再看向金悠,可是这样
金悠暗暗咬了咬牙,万万没想到苏如梦也帮这柳云湘,而她为了保持自己在严暮心中一贯宽和的形象,只能点了点头,是,我突然没有站稳。
太后心思转了转,如何不清楚眼下这情况,于是道:既如此,这事就这么算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
说着,太后站起身,看向柳云湘:云湘,你随本宫回去。
柳云湘离开的时候冲苏如梦点了点头,苏如梦回以一笑。
经过严暮的时候,她没有停留,而他也别开了脸。
一路上,太后沉着脸没有跟她说话,等来到寝宫,让她跪在台阶前自省。
这一跪跪到晚上,雪又下了起来。
夜越来越黑,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人。
雪砸到身上,风吹透衣服,一直冷到了心里。
耳边有簌簌的声音,柳云湘侧头,先看到一双靴子进入视线,然后身上多了一件披风,身边多了一个人陪她一起跪着。
柳云湘脑海里想起金悠那句话:如果严暮知道他有一个儿子,那所有人都会知道。
她太想告诉他,但不敢。
于是这时的感动,又化成了怨气。
你以为你帮我,我会感激你吗
严暮淡淡道:不需要你感激。
我就是故意推她的。
我看得很清楚。
我要杀了她!
嗯。
你如果拦着我,我会恨你!
恨吧。严暮看向柳云湘,嘴角扯了一下,但你恨我也没用,除非把我也杀了,不然你永远都是我的人。
柳云湘转回头,无力的塌下肩膀。
严暮,如果你信我比信金悠多,哪怕一分,那该多好。
她便将砚儿的身世告诉他了!
太后到底是心疼孙子的,并没有让他们跪太久。
当晚,柳云湘躺在床上,待心绪平静以后再想今日的事,金悠虽然知道了砚儿的身世,但她其实没有打算告诉严暮或者上官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