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湘轻哼,把人利用了,还让东厂的人去吓唬,吓得那一家子给了丢了魂似的,真打算去买白幡了。
你怎的没穿喜袍
我穿那衣服做甚
柳云湘撇嘴,自然是入洞房。
总要脱的。
柳云湘于是踢了踢他,那你就别在这儿耗时间了,赶紧去入洞房吧。
严暮抬眸,嘴角勾了一下,你猜我义父是什么意思
柳云湘眯眼,他什么意思,我不想去猜,但你……
柳云湘话还没说完,严暮起身趴过来,手抚上她的小腹。
四个月了吧。
他手抚的很轻,像是很小心的样子。
柳云湘想拍开他的手,却被他抓住按到一侧,他继续抚摸,脸还贴到了上面。
他动了吗
没有。
有点懒啊。
还不到时候。
我小时候就很懒,不想习字,不想习武,整日被父亲追着打。
柳云湘默,上一世她从他嘴里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父亲的话,时而是慈父,时而是严父,总之他父亲很爱他。
但仔细想想,好像他从未提到过他母亲。
你给他起名字了吗
没,又不知是姐儿还是哥儿的。
叫行知或行意。
为何
严家下一辈是行字。
柳云湘哼笑,可谢家下一辈女娃是文字,男娃是林字。
严暮抬眸,你敢!
柳云湘也不恼,仍旧笑着,那便叫谢行知
严暮压过去,点头狠狠咬了柳云湘嘴唇一口,再要亲被她甩了一巴掌。
他没被别人这么打过,只柳云湘,而且被打的多了,竟然有些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