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桁低眼看了看拉在自己衣袖上文瑾白皙的手,目光挪到她颈项,看见了蒋怀州留下的吻痕,他将衣袖自她手中抽出。
他语气甚至很温柔,文瑾却感受到了疏远和冷漠,他低声说:"他吻你脖子,亲出印子的时候,你什么感觉,朕当时被你置于何处"
文瑾心中一紧,被巨大的自责和羞辱包围,"他说百果糖是他给我的。。。"
"诚然。不是朕。你意识到搞错人了"
"不是,我不知道。"
"告诉朕。他亲你什么感觉。"
"有点疼。"
对话很直白。
傅景桁紧紧闭了下眼睛,心脏被切割出血,在颂罗江畔,他心碎了,"嗯。比我亲得疼"
文瑾出了满身细汗,手脚开始作抖,不敢抬眼看皇帝,"没。。。"
傅景桁静默了许久。周围安静的只余江风,他低声道:"好谢谢多年来可怜朕。"
"傅。。。"
"提前告诉了你,可以叙旧,见机行事,打着马虎眼只等我来就是。提前告诉了你,朕和朕的人在周围,朕带着吴信、带着刘迎福来,是来向他们证明,你在劝降蒋怀州,你是朕的内人,与蒋匪根本不是一伙的。你干了什么!"
文瑾瑟缩下身体。
"你哭哭啼啼,和他搂在一起如胶似漆,甚至没有丝毫抵抗。朕如何保你你让朕在吴信、刘迎福面前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!"傅景桁深怒,"朕怎么名正言顺袒护你!"
文瑾不言。
"让你下决心托付身心的百果糖不是我给的。"傅景桁问:"所以苏文瑾,你和我,还过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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