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看着老孙进了街边的一个装修颇为豪华的酒店。
咦这大晚上的,老孙怎么跑去酒店了……
卧槽
难道是……开房
一时间,刘打工人心中顿时生出了八卦之火。
老孙啊,看着浓眉大眼的,瞧不出来嘛。
鬼使神差的,刘打工人下意识的朝着酒店方向迈步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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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日酒店,是区里去年引进的项目,有外资背景。算是全区目前最高档的一家酒店了。
老孙走进酒店大堂,和服务员询问了一下,顺着楼梯来到二楼的中餐厅。
刘打工人站在大堂门口,亲眼看见老孙顺着楼梯上去,想了想,摇摇头。
这老孙,不知道干什么呢……害,我也是吃饱了撑的,管别家事儿干什么。
迈步就离开,可眼角的余光却顺着大堂侧面的灯光,仿佛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。
陈……
再仔细一看,可人又没了。仔细又看了几眼,哪有人在
刘打工人纠结了一下:难道是自己心里气那个小子,看错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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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孙在服务员的引领下,来到一个包间门外,服务眼打开门,客客气气的请老孙进去。
老孙走进门,身后的服务员已经退了出去,把房门也合上了。
宽敞的包间里,装修的富丽堂皇。
一张摆满了各色菜肴的大圆桌前,一个剑眉星目的中年男人坐在那儿,面前放着一盅佛跳墙。
中年男人手里拿着勺子,正细细的品味着,抬头看了一眼老孙,放下勺子,笑了笑:胜利,来了坐吧。
老孙犹豫了一下,坐在了中年男人的对面:姚蔚山,这么晚的约我来,你想怎么样
中年男人,姚蔚山,看着老孙,笑容不减,轻轻的转了下桌上的圆盘:尝尝这澳龙刺身,新鲜的。
老孙没动,看了一眼被转到自己面前的澳龙刺身,然后抬起眼皮继续盯着姚蔚山。
老孙,胜利啊。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。姚蔚山摸出一盒黄鹤楼来,抽出一支点上,又抽出一支,扔给了老孙。
老孙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着点上了。
……十几年了吧,自从你出国之后。老孙吸了口烟,语气很复杂:我是没想到,你还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