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不知谁家的狗吠了两声,显得夜晚格外地寂静,袁北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看到贺荀打开笼子,袁北鸣已经在发抖了。
早年间他走镖的时候有去过九夷,曾认识过一些养毒物的人,被毒物给沾身,那下场可比凌迟还要痛苦,且更漫长。
就算主子事后会来救他,但经过这事,主子也不会那么信任他。
可如果出卖主子,那他也会死无葬身之地。
贺荀戴着特制的皮手套,把一只黄金蟾蜍抓在手里,慢慢道,看到没,它正不高兴呢,这些白白的东西,只要沾一点到你身上。。。。。。就会这样!
说话时,贺荀手指在袁北鸣的胳膊抹了下。
很快,肉眼可见地,袁北鸣被抹了蟾蜍液体的地方,开始发紫。
袁北鸣能感觉到皮肤在刺痛,仿佛有东西在往他皮肤里钻,异常瘙痒,可他又被绳子绑住,抓不到胳膊。渐渐地,他的额头开始出汗,身体发热起来。
贺荀把黄金蟾蜍放进笼子里,摘下手套后,走到裴阙边上,不用一个时辰,他保管会招了。
裴阙看袁北鸣在地上痛苦翻滚,问:这东西,你有解药吗
这自然是有的,不然我哪里敢养。贺荀听裴阙这么问,讨好说,裴四爷若是感兴趣,我可以送你一些黄金蟾蜍制成的毒药和解药,这东西太难养,我也就那么几只,不好直接送给你。
行。裴阙要的就是贺荀的这句话,多给我几瓶,我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