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小羽转过身去,重新面朝吧台,把配好的三样酒从一个杯子里倒进另一个杯子,又从另一个杯子里倒回来。
时沉渊在她耳边问:“这是做什么。”
“充分混合啊。”
“调酒师这么做的?”
程小羽说,调酒师让酒在空中飞来飞去,一滴不撒,我没那个金刚钻,就不揽那瓷器活了。
时沉渊笑道:“还有你程小羽不敢做的?”
她看了眼身后的人,“时总我这是会过日子,不想浪费好吧。”
“怕什么,就一小杯酒,”时沉渊松开了她的腰,坐回吧椅上,“我看看怎么飞的。”
有了时总的鼓励,程小羽放开了。
学着调酒师的样子,把酒往天上一泼,赶紧用另一只酒杯去接。
哗啦。。。。。。
一半进了杯子里,另一半洒在了地上。
“哎呀。。。。。。我再来一次。”
再来一次,另一半酒也没了。。。。。。
程小羽凝固了两秒,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在吧台上:“我说不行吧,都撒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完便要去拿纸巾擦地上的酒液。
但时沉渊搂住了她的腰:“撒了,重新倒一杯不就好了?”
程小羽一愣,扭头看他。
他真的只是要倒酒么?
如果是的话,为什么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,已经移到了她的肋下,而且还在继续向上攀爬。
如果只是倒酒,为什么她身体已经被挤压到了吧台上,而身后又是怎么都躲不开的他。
她闭上了眼睛,按住了时总另一只越来越过分的手。
终于熬不住了。
“时总,一会儿再调酒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现在做什么?”他的呼吸洒在她脖子上。
程小羽放下酒瓶,转过身,环住他的脖子,主动吻住了这个冷了她一整天,到了晚上还要折磨她的男人。
她的吻很快得到了更加激烈的回应,时沉渊把她放在了橱柜台面上,她紧紧缠着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