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哼,所以哥哥给你一条生路,你得知道感恩。"
"不过既然父皇看重你,在我被关押后,应该让你一同上朝了吧,应该将许多政事交给你去办了,如此的话,你怎么会还有功夫来我这儿"
秦晟瑞瞪大眼睛,"父皇自然器重我,我……"
"你入朝了吗"
"……"
严暮笑了一声,"你背后不是有陆长安么,他如今在朝堂混的风生水起,若真用心扶持你,那不该啊。而如今我被关押,正是你入朝参政的最好时机,错过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。"
"我与他是表兄弟关系,我不会受你挑拨的。"
"我挑拨了什么难道不是事实"
秦晟瑞腾地一下站起身,脸色阴沉,"严暮,说话跟你说吧,我从未将你当做亲兄弟。待我登基后,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!"
严暮嘴角扯了一下,"那巧了,我也一样。"
"你,你少异想天开!"
"待我登基,我也会杀了你,千刀万剐。"说着严暮站起身,朝秦晟瑞走近了一步,"亦或是剥皮之刑,先将你埋进土里,无法动弹,然后在头顶划一刀,将头皮扒开,将水银灌进去,人在极度痛苦之下,皮肉剥离,然后得到一副完整的人皮。"
秦晟瑞脸已经很青了,身子微微颤抖着,显然是有些怕了。
"得到这张人皮,然后往里塞满稻草,便真就成了草包一个。"
"你!"
严暮坐回去,眸光阴狠,"四哥等着便好,这一天不远了。"
秦晟瑞被吓到了,转身就往外走,因为太慌乱,还结结实实撞到了门柱。严暮见此,喷笑出声。
今儿他来,无非是皇后授意的,想哄骗他认罪,可她还是太高看自己的儿子了,挖坑不成还得把自己给埋了。
秦晟瑞从刑部出来,心慌得不行,他以为严暮犯了这么大的案子,人肯定是颓废的,是绝望的,可今日见他,他根本一点也不怕,而且还非常自信,自信自己能无罪释放,对那位子也是势在必得。
他和严暮撕破了脸,又听他说要对他用刑,心里便只剩不安和害怕了。思来想去,秦晟瑞没有回府而是去了肃平王府。
书房里,陆长安亲自倒了茶抵到秦晟瑞手里。
"眼下这个时候,殿下不该来我府上,免得有人在皇上跟前乱嚼舌根说我二人私下交往。"
秦晟瑞灌了一大口,稳了稳心神,"我们什么关系,父皇知道,大臣们也知道,没必要躲躲闪闪。"
陆长安垂下眼眸,用杯盖一下一下打着杯沿儿,"心里清楚是心里清楚,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。"
"你谨慎过头了!"秦晟瑞摆摆手,"对了,我刚去刑部了,本想劝那野种认罪,结果他不识抬举,还说父皇一定会将储君之位给他,一旦他继位就会杀了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