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好脾气的君上,谁也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,谁也不敢多说话了,乖乖退了出去。
绿衣一步三回头,一直在看萧如月。
萧如月冲她摇摇头,她才被银临给拉走了。
走在最后的梁丘雅音在关上门时,突然笑的很诡异。
萧如月皱了皱眉,有些不解。
就在愣神的当口,萧如月被宇文赫推倒在凤榻之间,纱幔飘了下来。
外面脚步声越走越远。
宇文赫大手一扯,把玄色龙袍给扯了下来。
萧如月脑海中警惕横生,手脚并用地推开他坐起来,"君上想做什么"
"夫妻之间,这个时候,独处一室,还能做什么"
萧如月一脸黑线:"……"他究竟是无耻还是无赖
"君上最好别乱来。否则,即便是夫妻,即便您是君上,我也绝不与你干休。"萧如月故作镇定,宇文赫靠的太近,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了。
这个男人,就是莫名能给她带来压力。
宇文赫似笑非笑,盯着她看了半晌,就在萧如月屏住呼吸到了极限,觉得自己快要一口气喘不上来时,他笑出了声。
好似之前冷着脸像要把人拆吃下腹的人,并非他本人。
翻脸变脸之快,令人瞠目。
"敏儿想哪儿去了你把朕当什么人了"宇文赫笑着,揽着萧如月躺了下来,把锦缎被子往身上一盖,却是比什么时候都规矩。
萧如月:"……"并非我要想歪,着实是君上您的行为容易叫人误解。
"睡吧。"宇文赫果真没有下一步,话音落,他便合眼入睡了。
两个人贴得如此近。
萧如月的耳朵,隔着薄薄的一层单衣,就贴在宇文赫的胸膛上,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,在她耳边一下一下,强而有力,有条不紊。
她脑子更加清晰清醒了。
还有何睡意可言
宇文赫动了一动,萧如月险些喊叫出来。
但他却没醒,动了一下,下巴抵着她颈窝,继续睡。
萧如月只觉得自己的心,都要跳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