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辞琛抿了抿嘴唇:“你记忆中的我,或者说是他,是什么样子的?”
沈若京微微一讶,这是楚辞琛第一次主动提起过去的事情。
她思索片刻,笑了:“小奶狗,很粘人。”
“……”楚辞琛沉默了下:“当年,你是因为……他的消失,所以才写出了那么多伤感的歌曲吗?”
在他的记忆里,他们两个从不认识,所以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沈若京曾经的男友。
沈若京看向他,桃花眼里带着点点碎光:“那是在他之前写的。”
楚辞琛一愣。
他还以为沈若京是被抛弃后,心灰意冷,才会有了那么多的感悟,写出那么多感伤的曲子来。
没想到是在之前?
他忽然想到之前楚夫人说过,沈若京在十岁的时候,曾经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大山里……所以那三年里,她过得很不好吧?
楚辞琛没有再提起这件事,只是抿了一口酒。
两人都沉默下来,没有在说话。
楚辞琛的心情却平复了很多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沈若京的声音后,就冷静下来,甚至在她说“喝酒吗”,自从当年被算计后,就滴酒不沾的人忽然产生了喝酒的冲动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感觉人都有些微醺时,沈若京站了起来。
她低着头,看着抬头看她的男人。
男人凤眸很亮,很黑,眼神里倒映着天空中的残月。
沈若京询问:“楚先生是不是很久没有这么放纵了?”
“嗯。”楚辞琛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沈若京看着他忽然勾唇,坏坏道:“你知道么?我这个人有个癖好,那就是把你们这些老师家长眼里的好孩子……带坏。”
这话说完,她转身往外走:“谢谢你的酒。”
经过他书桌时,她的视线又看向那上面的画,但只是稍稍停留,就划过继续往前走。
只留下楚辞琛呆愣在原地。
他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当年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情况……
她从他手中抢了烟,见他不抽,就撇了撇嘴:“你们这些老师家长眼里的好孩子啊,真没劲。”
他紧抿住嘴唇,忽然站起来走向了书桌,将被盖住的画放正后,仔细看了起来。
画上的女孩很张扬,脸上的金色面具是凤凰形状,肩膀处的蝴蝶纹身栩栩如生……